2
帝王者,配德天地,協契陰陽,發號施令,動關幽顯。是以克躬修政,畏天敬神,雖休勿休,而不敢怠也。化之所感,其征必至,善惡之來,報應如響。斯蓋神祇眷顧,告示禍福,人主所以仰瞻俯察,戒德慎行,弭譴咎,致休禎,圓首之類,咸納於仁壽。然則治世之符,亂邦之孽,隨方而作,厥跡不同,眇自百王,不可得而勝數矣。今錄皇始之後災祥小大,總為《靈徵志》。
4
《洪範論》曰:地陰類,大臣之象,陰靜而不當動,動者,臣下強盛,將動而為害之應也。
10
高祖延興四年五月,雁門崎城有聲如雷,自上西引十餘聲,聲止地震。
14
閏月,秦州地震,殷殷有聲。四年正月,雍州氐民齊男王反。
15
二年二月丙子,兗州地震。四年十月,蘭陵民桓富反,殺其縣令。
17
三年三月戊辰,平州地震,有聲如雷,野雉皆雊。
18
七月丁卯,京師地震。五年二月,沙門法秀謀反。
31
三月壬子,京師及營州地震。十二年三月,中散梁眾保謀反。
32
十九年二月已未,光州地震,東萊之牟平虞丘山陷五所,一處有水。
34
四月乙未,營州地震。十二月,恆州刺史穆泰等在州謀反,誅。
43
十二月辛已,秦州地震。正始三年正月,秦州民王智等聚眾二千,自號王公,尋推秦州主簿呂茍兒為主。
48
八月庚申,秦州地震。九月,夏州長史曹明謀反。
49
永平元年春正月庚寅,秦州地震。三年二月,泰州沙門劉光秀謀反。
54
延昌元年四月庚辰,京師及並、朔、相、冀、定、瀛六州地震。恆州之繁畤、桑乾、靈丘,肆州之秀容、雁門地震陷裂,山崩泉湧,殺五千三百一十人,傷者二千七百二十二人,牛馬雜畜死傷者三千餘。後爾朱榮強擅之徵也。
60
三年正月辛亥,有司奏:「肆州上言秀容郡敷城縣自延昌二年四月地震,於今不止。」 爾朱榮徵也。
62
十一月甲午,地震從西北來,殷殷有聲。丁酉,又地震從東北來。
64
正光二年六月,秦州地震有聲,東北引。五年,莫折念生反。
65
三年六月庚辰,徐州地震。孝昌元年,元法僧反。
69
《洪範論》曰:山,陽,君也;水,陰,民也。天戒若曰:君道崩壞,百姓將失其所也。
71
世祖太延四年四月己酉,華山崩。其占曰:山嶽配天,猶諸侯之系天子。山嶽崩,諸侯有亡者。沮渠牧犍將滅之應。
72
世宗景明元年五月乙丑,齊州山茌縣太陰山崩,飛泉湧出,殺一百五十九人。
75
延昌三年八月辛已,兗州上言:「泰山崩,頹石湧泉十七處。」 泰山,帝王告成封禪之所也,而山崩泉湧,陽黜而陰盛,岱又齊地也。天意若曰:當有繼齊而興,受禪讓者。齊代魏之徵也。
77
京房《易傳》曰:眾逆同志,至德乃潛,厥異風。
78
太宗永興三年二月甲午,京師大風。五月己已,昌黎王慕容伯兒謀反,伏誅。
79
十一月丙午,又大風。五年,河西叛胡曹龍、張大頭等各領部眾二萬入蒲子。
83
二年正月,京師大風。三月,河西饑胡反,屯聚上黨,推白亞慄斯為盟主。
84
世祖太延二年四月甲申,京師暴風,宮墻倒,殺數十人。
86
真君元年二月,京師有黑風竟天,廣五丈餘。四月庚辰,沮渠無諱寇張掖,禿發保周屯於刪丹嶺。
89
太和二年七月庚申,武川鎮大風,吹失六家,羊角而上,不知所在。
91
三年六月壬辰,相州大風,從酉上來,發屋折樹。
95
九年六月庚戌,濟、洛、肆、相四州及靈丘、廣昌鎮暴風折木。
96
十二年五月壬寅,京師連日大風,甲辰尤甚,發屋拔樹。
98
十四年七月丁酉朔,京師大風,拔樹發屋。二十三年八月,徐州自甲寅至己未,大風拔樹。
100
世宗景明元年二月癸已,幽州暴風,殺一百六十一人。
101
三年閏月甲午,京師大風,拔樹發屋,吹折閶闔門關。
102
九月丙辰,幽、岐、梁、東秦州暴風昏霧,拔樹發屋。
103
四年三月己未,司州之河北、河東、正平、平陽大風拔樹。
105
二年二月癸卯,有黑風羊角而上,起於柔玄鎮,蓋地一頃,所過拔樹。甲辰,至於營州,東入於海。
107
永平元年四月壬申,京師大風拔樹。八月癸亥,冀州刺史、京兆王愉據州反。
108
三年五月己亥,南秦州廣業、仇池郡大風,發屋拔樹。
109
延昌四年三月癸亥,京師暴風,從西北來,發屋折樹。
110
肅宗熙平二年九月,瀛州暴風大雨,自辛酉至於乙丑。
111
正光三年四月癸酉,京師暴風大雨,發屋拔樹。
113
孝昌二年五月丙寅,京師暴風,拔樹發屋,吹平昌門扉壞,永寧九層撜折。於時天下所在兵亂。
114
前廢帝普泰元年夏,大風雨,吹普光寺門屋於地。
117
《洪範論》曰:大水者,皆君臣治失而陰氣蓄積盛強,生水雨災也。
120
世祖延和元年六月甲戌,京師水溢,壞民廬舍數百家。
122
高祖太和二年夏四月,南豫、徐、兗州大霖雨。
124
八月,徐、東徐、兗、濟、平、豫、光七州,平原、枋頭、廣阿、臨濟四鎮大水。
127
二十三年六月,青、齊、光、南青、徐、豫、兗、東豫八州大水。
128
世宗景明元年七月,青、齊、南青、光、徐、兗、豫、東豫,司州之潁川、汲郡大水,平隰一丈五尺,民居全者十四五。
129
正始二年三月,青、徐州大雨霖,海水溢出於青州樂陵之隰沃縣,流漂一百五十二人。
137
出帝太昌元年六月庚午,京師大水,穀水泛溢,壞三百餘家。
143
前廢帝普泰元年秋,司徒府太倉前井並溢。占曰:「民遷流之象。」 永熙一年十月,都遷於鄴。
147
《洪範論》曰:陽之專氣為雹,陰之聲氣為霰。此言陽專而陰脅之,陰專而陽薄之,不能相入,則轉而為雹。猶臣意不合於君心也。
149
承明元年四月辛酉,青、齊、徐、兗大風,雹。
150
八月庚申,並州鄉郡大雹,平地尺,草木禾稼皆盡。
152
世宗景明元年六月,雍、青二州大雨雹,殺麞鹿。
154
六月乙已,汾州大雨雹,草木、禾稼、雉兔皆死。
155
七月甲戌,暴風,大雨雹,起自汾州,經並、相、司、兗,至徐州而止,廣十里,所過草木無遺。
157
永平三年五月庚子,南秦廣業郡大雨雹,殺鳥獸、禾稼。
159
《洪範論》曰:《春秋》之大雨雪,猶庶徵之恆雨也,然尤甚焉。夫雨,陰也,雪又陰也。大雪者,陰之蓄積盛甚也。一曰與大水同,冬故為雪耳。
161
真君八年五月,北鎮寒雪,人畜凍死。是時為政嚴急。
162
高祖太和四年九月甲子朔,京師大風,雨雪三尺。
168
京房《易傳》曰:興兵妄誅,茲謂亡法,厥災霜,夏殺五穀,冬殺麥;誅不原情,茲謂不仁,夏先大霜。
172
高祖太和三年七月,雍、朔二州及枹罕、吐京、薄骨律、敦煌、仇池鎮並大霜,禾豆盡死。
176
六月,洛、肆、相三州及司州靈丘、廣昌鎮隕霜。
180
八月乙亥,雍、並、朔、夏、汾五州,司州之正平、平陽頻暴風隕霜。
204
《洪範論》曰:雷,陽也;雲,陰也。有云然後有雷,有臣然後有君也。雷托於雲,君托於臣,陰陽之合也。故無雲而雷,示君獨處無臣民也。
207
世宗延昌元年二月已酉,有聲起東北,南引,殷殷如雷,二聲而止。
209
世祖太延四年十月辛酉,北有聲如大鼓,西北行。
211
《洪範論》曰:陽用事百八十三日而終,陰用事亦百八十三日而終,雷出地百八十三日而入地,入地百八十三日而復出地,是其常經也。故雷安,萬物安;雷害,萬物害。猶國也,君安,國亦安;君害,國亦害。不當雷而雷,皆失節也。
221
正始元年十一月甲寅,秦、齊、荊、朔四州雷電。
224
《春秋》震夷伯之廟,左丘明謂展氏有隱匿焉。劉向以為夷伯世大夫,天戒若曰:勿使大夫世官,將專事也。
225
太祖天賜六年四月,震天安殿東序。帝惡之,令左校以沖車攻殿東西兩序屋毀之。帝竟暴崩。
227
高祖太和三年五月戊午,震東廟東中門屋南鴟尾。
229
班固說:上不寬大包容臣下,則不能居聖位。貌、言、視、聽,以心為主,四者皆失,則區瞀無識,故其咎霧。
231
高祖太和十二年十一月丙戌,土霧竟天,六日不開,到甲夜仍復濃密,勃勃如火煙,辛慘人鼻。
232
世宗景明三年二月己丑,秦州黃霧,雨土覆地。
238
延昌元年二月甲戌,黃霧蔽塞。時高肇以外戚見寵,兄弟受封,同漢之五侯也。
240
庶徵之恆燠。劉向、班固以冬亡冰及霜,不殺草之應。京房《易傳》曰:夏暑殺人,冬則物華實。
243
承明元年九月,幽州民齊淵家杜樹結實既成,一朝盡落,花葉復生,七日之中,蔚如春狀。
247
《洪範傳》曰:棄法律,逐功臣,殺太子,以妾為妻,則火不炎上。謂火失其性而為災。
248
高宗太安五年春三月,肥如城內大火,官私廬舍焚燒略盡,唯有東西二寺佛圖像舍火獨不及。
249
高祖太和八年五月戊寅,河內沁縣澤自燃,稍增至百餘步,五日乃滅。
254
出帝永熙三年二月,永寧寺九層佛圖災。既而時人咸言有人見佛圖飛入東海中。永寧佛圖,靈像所在,天意若曰:永寧見災,魏不寧矣。渤海,齊獻武王之本封也,神靈歸海,則齊室將興之驗也。
257
武定三年冬,汾州西河北山火潛行地下,熱氣上出。
259
世祖始光二年正月甲寅夜,天東南有黑氣,廣一丈,長十丈。占有兵。二月,慕容渴悉鄰反於北平。
260
顯祖皇興三年正月,河濟起黑雲,廣數里,掩東陽城上,昏暗如夜。既而東陽城潰。
261
世宗景明三年九月己卯,黑氣四塞。甲辰,揚州破蕭衍將張囂之,斬級二千。
263
高祖太和二年十一月丁未夜,有三白氣從地出,須臾,變為黃赤,光明照地。
264
十六年九月丁已,昏時,赤氣見於西北,長二十丈,廣八九尺,食頃乃滅。
265
世宗延昌元年三月丙申,有赤氣見於天,自卯至戌。
266
肅宗正光元年十一月辛未,西北赤氣竟天畔,似火氣。京師不見,涼州以聞。
267
三年九月甲辰夜,西北有赤氣似火焰,東西一匹餘。北鎮反亂之徵。
268
五年五月癸酉申時,北有赤氣,東西竟天,如火焰。
269
莊帝永安三年十一月己丑,有赤氣如霧,從顯陽殿階西南角斜屬步廊,高一丈許,連地如絳紗幔,自未至戌不滅。帝見而惡之,終有幽崩之禍。
270
孝靜天平三年正月己亥戌時,東方有赤氣,可三丈餘,三食頃而滅。
272
莊帝永安三年六月甲子申時,辰地有青氣,廣四尺,東頭緣山,西北引,至天半止。西北戌地有黑赤黃雲,如山峰,頭有青氣,廣四尺許,東南引。至天半,二氣相接。東南氣前散,西北氣後滅。亦帝執崩之徵也。
274
班固說:夜妖者,雲風並起而杳冥,故與常風同象也。溫而風,則生螟螣之孽。
278
劉歆說:貌之不恭,是謂不肅。上嫚下暴,則陰氣勝,水傷百穀,衣食不足,奸宄並作,故其極惡也。一曰,民多被刑,貌醜惡也。班固以為六畜謂之禍,言其著也;及人,謂之痾痾,病貌,言寢深也。
279
太宗永興三年,民烏蘭喉下生骨,狀如羊角,長一尺餘。
280
高祖太和十六年五月,尚書李沖奏:「定州中山郡毋極縣民李班虎女獻容以去年九月二十日右手大拇指甲下生毛九莖,至十月二十日長一尺二寸。」
281
肅宗熙平二年十一月己未,並州表送祁縣民韓僧真女令姬從母右肋而生。靈太后令付掖庭。
282
正光元年五月戊戌,南兗州下蔡郡有大人跡,見行七步,跡長一尺八寸,廣七寸五分。
283
高祖延興三年秋,秀容郡婦人一產四男,四產十六男。
284
莊帝永安三年十一月丁卯,京師民家妻產男,一頭、二身、四手、四腳、三耳。
285
太和十六年十一月乙亥,高祖與沙門道登幸侍中省。日入六鼓,見一鬼衣黃褶褲,當戶欲入。帝以為人,叱之而退。問諸左右,咸言不見,唯帝與道登見之。
287
世宗永平三年四月,平陽之禽昌、襄陵二縣大疫,自正月至是月,死者二千七百三十人。
289
太和十九年六月,徐州表言丈八銅像汗流於地。
290
永安、普泰、永熙中京師平等寺定光金像每流汗,國有事變,時咸畏異之。
291
永安三年二月,京師民家有二銅像,各長尺餘,一頤下生白毫四,一頰傍生黑毛一。
293
《洪範論》曰:龍,鱗蟲也,生於水。雲亦水之象,陰氣盛,故其象至也,人君下悖人倫,上亂天道,必有篡殺之禍。
294
世祖神䴥三年三月,有白龍二見於京師家人井中。
295
真君六年二月丙辰,有白龍見於京師家人井中。龍,神物也,而屈於井中,皆世祖暴崩之徵也。
296
肅宗正光元年八月,有黑龍如狗,南走至宣陽門,躍而上,穿門樓下而出。魏衰之徵也。
297
莊帝永安二年,晉陽龍見於井中,久不去。莊帝暴崩晉陽之徵也。
298
前廢帝普泰元年四月甲寅,有龍跡自宣陽門西出,復入城。乙卯,群臣入賀,帝曰:「國將興,聽於民;將亡,聽於神。但當君臣上下,克己為治,未足恃此為慶。」
300
《洪範論》曰:馬者,兵象也,將有寇戎之事,故馬為怪也。
301
肅宗熙平二年十一月辛未,恆州送馬駒,肉尾長一尺,驄處不生毛。
302
正光元年九月,沃野鎮官馬為蟲入耳,死者十四五。蟲似螝,長五寸已下,大如箸。
304
《洪範論》:《易》曰「坤為牛」 ,坤,土也,土氣亂則牛為怪,一曰牛禍。其象,宗廟將滅。一曰,轉輸煩則牛生禍。
305
世宗景明二年五月,冀州上言長樂郡牛生犢,一頭、二面、二口、三目、三耳。
308
高祖太和二十三年三月,肆州上言陽曲縣羊生羔,一頭,二身,一牝,一牡,三耳,八足。尋高祖崩,六輔專事。
309
世宗正始元年七月,鄯善鎮送羊羔,一頭、兩身、八腳。
311
延昌四年五月,薄骨律鎮上言:羊羔一頭、六足、兩尾。
313
京房《傳》曰:凡妖象其類足多者,所任邪也。京房《易》:妖曰豕生人頭豕身者,邑且亂亡。
314
高祖延興元年九月,有司奏豫州刺史、臨淮公王讓表,有豬生子,一頭、二身、八足。
316
正始四年八月,京師豬生子,一頭、四耳、兩身、八足。
317
延昌四年七月,徐州上言陽平戍豬生子,頭面似人,頂有肉髻,體無毛。靈太后、幼主傾覆之徵也。
319
《洪範論》曰:京房《傳》曰:雞小畜,猶小臣也。角者,兵之象,在上,君之威也。此小臣執事者將秉君之威以生亂,不治之害。
320
高祖太和元年夏五月,有司奏京師有雌雞二,頭上生冠如角,與眾雞異。是時文明太后臨朝,信用群小之徵。
321
世宗正始元年四月,河南有雞雛,四足四翼。語在《崔光傳》。
322
八月,司州上言:河內民席眾家雞雛,近尾上復有一頭,口目具。二頭皆從頸後各有二翼,二足旁行。是時世宗頗任群小,更有朋黨,邪佞干政之驗。
323
延昌四年十二月,洛州上言魏興太守常矯家黃雌雞,頭上肉角大如棗,長寸三分,角上生聚毛,長寸半。
324
肅宗正光元年正月,虎賁中郎將蘭兜家雞雄、雌二,各頭上生兩角,其毛雜色,上聳過冠。時靈太后臨朝專政。
329
孝昌二年四月,民有送死鴨雛,一頭、兩身、四足、四翅、兩尾。
330
孝靜天平二年三月,雄雉飛入尚書省,殿中獲之。
332
《洪範論》曰:刑罰暴虐,取利於下;貪饕無厭,以興師動眾;取邑治城,而失眾心,則蟲為害矣。
335
八月,徐、東徐、兗、濟、平、豫、光七州,平原、枋頭、廣阿、臨濟四鎮,蝗害稼。
341
世宗景明元年五月,青、齊、徐、兗、光、南青六州虸蚄害稼。
348
八月,涇州黃鼠、蝗蟲、班蟲,河州虸蚄、班蟲,涼州、司州恆農郡蝗蟲並為災。
353
肅宗熙平元年六月,青、齊、光、南青四州虸蚄害稼。
354
顯祖天安元年六月,兗州有黑蟻與赤蟻交鬥,長六十步,廣四寸,赤蟻斷頭而死。黑主北,赤主南。十一月,劉彧兗州刺史畢眾敬遣使內屬,詔鎮南大將軍尉元納之,大破賊將周凱等。
355
高祖太和十年七月,並州治中張萬壽表:建興濩澤縣民賈日成以去四月中養蠶,有絲網成幕,中有卷物似絹帶,長四尺,廣三寸,薄上復得黃繭二,狀如履形。
356
世宗正始二年三月,徐州蠶蛾吃人,尪殘者一百一十餘人,死者二十二人。
359
太祖登國中,河南有虎七,臥於河側,三月乃去。後一年,蚍蜉、白鹿盡渡河北。後一年,河水赤如血。此衛辰滅亡之應。及誅其族類,悉投之河中,其地遂空。
360
孝靜元象元年正月,有狼入城,至硤石,曹疑獲之。
362
高祖太和元年五月辛亥,有狐魅截人發,時文,明太后臨朝,行多不正之徵也。
363
肅宗熙平二年,自春,京師有狐魅截人發,人相驚恐。六月壬辰,靈太后召諸截發者,使崇訓衛尉劉騰鞭之於千秋門外,事同太和也。
364
《瑞圖》:外鎮王公、刺史、二千石、令長酷暴百姓,人民怨嗟,則白鼠至。
365
太宗永興三年二月,京師民趙溫家有白鼠,以獻。
366
三年春,於北苑獲白鼠一,尋死。割之,腹中有三子,盡白。
369
神瑞二年五月,帝獵於榼侖山,獲白鼠一;平城獲白鼠三。六月,平城獲白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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